冷天氣的片段

1. 小一或小二那年的冬天
體育堂時，有位潘同學（名字忘了）說，她穿了十件衣服，然後數著一、二、三……十！不知何故，印象深刻。

感覺上，小時候的冬季好像特別冷。

2. 幾年前在德國
頭一年去念書，在聖誕假期跟幾個朋友到歐洲玩。首站是德國，住朋友的朋友家開的釀酒場。德國比英國冷多了，抵步時大雪紛飛。

在英國習慣扭開水龍頭便喝水，到了德國照飲；晚上，又戲劇性地發現浴室只有冷水，在零下不知幾多度下，望著天窗外的雪景，沖了個凍水涼。第二日，病了。

那次，帶病遊德、意、法等地，苦苦地撐了十天。

3. 幾年前在劍橋／倫敦／挪威
某年冬天，R 飛倫敦，順道來探望我。這次我們衝出倫敦，去到詩人筆下浪漫的康橋。可那天啊，真的冷得要命，劍橋市街上根本見不到多少人！更不用說什麼「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深處漫溯」！那天氣有誰去泛舟河上呢？唉。（V 跟我們說，她大小姐夏天遊劍橋，為她撐船的，是一名劍橋大學靚仔學生呢！真羨慕！）我們在街頭遊蕩了好幾個小時，等著要乘 Coach 回 London、凍到震之際，竟下！起！雪！來！天呀！十萬個無奈。

又某年，R 又飛倫敦，又順道來探望我，並請我到 China Town 飲茶。那時好像是四、五月，仍帶點寒意，R 穿了對印度 Feel 的鞋子，鞋底太薄，說自己穿錯了鞋子，要冷死了。那時，她好像在鞋底塞了兩張暖貼。

另，某年九月，跟兄弟到挪威，抵步時下著細雨。她穿了對 Converse，同樣說自己穿錯了鞋子，冷得要命。不如何時起，我把這段記憶跟 R 的印度鞋事件 associate 起來了。

4. 上個月在北京
在北京的首天，冷得連相機也懶得拿出來，雙手直插衫袋，叫同行的 V 伸出她的雙手用她的相機為我拍照。後跟 V 說，北京太冷，上海好多了。又說，上海是我的「北回歸線」，以後冬天別再到上海以北之地。

另，在北京的最後一天，有名陌生國內男子借故認識我，後說，「北京的天氣很冷，但看過我後溫暖起來了。」此事成為友人一時佳話，笑到反肚。

5. 前幾天
看了天文台的網頁，懶勁地打電話給小毛*。
「你知唔知香港最凍係邊度？」
「邊度呀？」
「大嶼山中部喎，果度好大風架？」
「果度係鳳凰山。」
「下～係咩？」

*小毛是新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