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29, 2008

Last Night in Whampoa

It's our very last night in Whampoa,

and I suddenly find I quite like it here.

Sunday, April 27, 2008

Saturday, April 26, 2008

Where I am going to live in

玲:毛,我明天搬。
毛:小心D。
玲:小心D咩?
毛:我在寫新小說,主角搬進新居之後便撞鬼。
玲:尬戎付早杳之日千泅匕!
毛:哈哈哈
玲:哈?打爆你丫拿!

Where I once lived in

1.

Flat 67/Rm 4
Somerset Hall
Creighton Road
London N17 8SH

2.

Rm 421
Wood Green Hall
Station Road
London N22 6UZ

Friday, April 25, 2008

爆瘡與星座

近年,每到三、四月,天氣一轉,便會爆到滿面瘡。

今年如期爆瘡。三月時,皮膚極差,加上工作量大增,好想逃離。於是,便在復活節請了大假,跟 L 到泰國走走(那時,好像是,去哪裡都可以──只是一心逃離工作,以及令人抓狂的天氣)。

跟 L 訴說天氣/皮膚的煩惱,起初她不以為然;晚上到了酒店,我把妝都卸了,她才驚叫:「搞咩呀你?!」驚嚇程度可想而知。

放假回來後,情況好似稍為好轉。但最近,又忽然爆出許多小瘡瘡來!我(又)跟蛙友訴說天氣/皮膚的煩惱,她同樣不以為然。我說,我 Feel 到我的臉好好污糟呀。她竟問:有幾污糟?

有幾污糟?這星期去做 Facial,年輕的美容師滿有把握地說:

「你一定唔係處女座架啦。」

Wednesday, April 23, 2008

房間的牆要噴什麼顏色呢?

新居正在裝修。

放工時,我還在思考,房間的牆要噴什麼顏色呢?

回到家,母親大人說:

「星期日我地搬咯喎。」
「吓?咁我面牆係咩色架?」
「唔知喎。」

於是,開始收拾房間。

Monday, April 21, 2008

上班記

以後,再沒有乘巴士上班了。

這段日子家住黃埔,沒有地鐵,故此要過海,除了巴士以外,便是小輪。

每日 8:15 出門,走 15 分鐘到碼頭,趕 8:30 那班船──必然是「趕」的,我往往是老遠瞥見船要埋岸了,便不顧身勢地跑(穿著高跟鞋如是),而且不時是最後一批步入船艙的搭客。

船程大約 10 分鐘。待船泊岸後,下了船已是 8:45。然後,便會由新碼頭穿過 ifc、再經行人天橋行回公司。由碼頭至 ifc 那段路在室內,路既平坦又有冷氣,所以走起來相對輕鬆。甫離開 ifc,踏在行人天橋上,小腿便會開始感到痠軟。冬天的日子還好,要是到了夏天,彷彿走不了多少步便感到全身發燙。此時,我總會向四季酒店那邊望,往上環那邊的天橋上,走著許多上班族,他們都朝著彼方不見盡頭之地快步疾走。不知何故,看到此景,心頭總浮現一個問題:他們,往哪裡去?

繼續走在同樣擠滿上班族的路上,穿過中環街市,7-11 斜對面經常坐著一個會吹口琴的中年露宿者(?)。他並不老,身材瘦削,我猜個子不高吧(其實根本沒有見過他站起來的模樣),穿著好像還可以的,至少看起來並不汙穢,也大概有刮鬍子吧。去年冬天,不是有段日子是異常地冷的嗎?某個早晨,聽不到他的口琴聲,走近他平日坐著的位置,才發見原來他正跟一個年輕人聊天,我想那該是個社工吧。說到他的琴藝,不算是頂好的,有時驟聽起來也有一兩個音調吹錯,但總是一些 90 年代耳熟能詳的流行曲,例如王菲、蔣志光的。有時,行人也會稍稍停下,給他十元八塊。我也想過給他掏些錢,但到底也沒有試過。

到了半山扶手電梯,那段路便是最要命的──在早上上班時間,自動電梯是向下行的(下班時則為上行),要往半山方向走,非得靠雙腳徒步往上行了。早已痠軟的雙腿,在長而斜的階梯上跑,更覺缺力。我往往是一口氣快步走了一半,便會感到氣喘、缺氧、想死,遂不自覺地慢了腳步,大汗淋漓,心裡抱怨:公司幹嗎設在那鬼地段,然後繼續死死往上爬,上氣不接下氣的,拐了個彎下樓梯,經過蘭芳園,再走最後一段稍微傾斜的大直路,終於──返抵公司。由中環碼頭到公司,需時約 25 分鐘。

每日的工作,從疲憊而始。

Wednesday, April 16, 2008

555th 篇:記閱讀

11/07 - 04/08:

1. 《女媧之門1之時空的裂縫》/梁偉洛
讀到一半吧,開始是有關《三國》的情節。我對《三國》一向沒什興趣,問他可怎樣,他說小悅的日記後,有關《三國》的情節便差不多了,並叫我 Skip 來看。誰知 Skip Skip 下,整本書完了。大佬,書賣$50 多(?),快賠我$30!

2. 《住家風景》/杜杜著
好住家男人。想起芒果爸爸。
芒果爸爸是早陣子我跟 L 同跟團遊泰國的團友之一。旅程的最後一天,大夥兒沒事幹,便到了我們房間玩啤派。話說我們買了兩個芒果,兩天也因太飽沒吃。玩啤派時,我們是很想吃的,但又懶得去動手;芒果爸爸到我們房,二話不說,把芒果洗好、去皮、切粒(!!)並放在杯子內給大家吃。
此舉真的令我十分 impressed!!哇大佬,好成咁!
因此,近期對於住家好男人,充滿了憧憬。


3. 《魯迅與我七十年》/周海嬰著
很久以前,V 問:周海嬰到底是做什麼的呢?我答:Engine 仔。

4. 《兩地書:慕情》/魯迅著

5. 《宋慶齡畫傳》/陳延一著
北京宋慶齡故居買的。

6. 《宋家皇朝》/羅啟銳著
宋慶齡。張曼玉。提到宋慶齡,腦海不禁聯想到張曼玉。
可以這樣說嗎:張曼玉,演活了宋慶齡?

7. 《桃子好心情》/櫻桃子著
作者在〈序〉向讀者交代離婚一事。想起黎堅惠。想起黎堅惠這三兩年(?)斷斷續續有關離婚的文章。
大概我還未到結婚/離婚的階段吧,對於失婚女人有意無意地對公眾/他人訴說失婚的苦痛/hard feeling,只感到很「唔型」。故對我來說,而此「唔型」出現在很型的黎身上,多少有些失望。但,想想,把不舒心的事通通往肚裡放而不告訴他人,最終還是映出一副「失婚女人」的模樣,同樣「唔型」。
Anyway,我,是沒有資格評定型與唔型的。因為,我直頭係 Leung。(呀,Leung 這個字係唔係真係好 Out 呢?現在說人家 Leung,是用什麼字眼的?)

8. 《時裝時刻 My fashion moments 87-07》/黎堅惠編著
Hmmmm,OK,她真的很型。很 talent。

9. 《我們這一代香港人》陳冠中著
中學時代的我,還是鄉下妹一名,沒有看過黎堅惠時期的《號外》,更莫論陳冠中的。V 就不同了,(據說)中學時已是型人一名,《號外》是她那時在抽屜內偷看的讀物!

10. 《美麗教主之變臉天書》/伊能靜著
我也變臉了。越變越醜。

AND THIS IS MY 555th ENTRY HERE!!!!!!

是日,星期三

S:

我可以逃學嗎?
我可以回家嗎?

Monday, April 14, 2008

生活原是一場夢

親愛的友,何必要我夢醒呢?

(電話一通)
Z:「Jet Jet 做左影帝呀!」
S:「下?你發夢咋嘛。」
Z:「佢已經蟬聯十屆架喇喎!」
(之後不斷說著些幻想/推斷出來的事)
S:「你講既所有野,都係作出黎架囉。」

(電話一通)
V:「你開心啦你!」
Z:「係~~~呀~~~」(lum 聲)
V:「你唔洗開心住,人地都冇多謝你。」
Z:「耶~~~」(lum 聲)

怪夢連連

最近總做著奇怪的夢。

(一)
跟阿茵同學到瑞士,回程前,發現護照上竟有日本簽證,二人大喜,即決定同遊日本。

(真人版:
幾年前的確曾跟阿茵遊瑞士。兩個路痴同行,當年曾一度令友人擔心,但我們無驚無險暢遊瑞士 5 天並安全返抵倫敦喎!好勁!
當時阿茵用的是香港特區護照,但瑞士海關見到此護照 R 晒頭,不但懷疑是否可免簽證,更致電問什麼是 Hong Kong Special Administrative Region。最後,有另一名海關說了幾句什麼,讓我們過了。
將此夢告訴阿茵,她說,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到日本,是不用簽證的。)


(二)
跟阿茵同學入住一間好大的 mixed dorm,二人十分挑剔,床位揀來揀去也不合心水。

(真人版:
當年遊瑞士,為了慳錢,我們真的曾入住一間八人 mixed dorm!直至入睡前仍只有我們兩名住客,後忽然有幾條鬼仔衝入來,並把我們開了的壁燈關掉,睡在上格床的阿茵暗叫:「Polly,我好驚呀……」但未幾,二人已呼呼大睡。
註,那間 dorm,不但是男女同房,而且廁所連洗手間也是沒有門鎖的!慳錢程度,可見一斑!)


(三)
夢中,蔡少芬是一名人妖!(泰國一行,只覺得身邊的女人,分分鐘是人妖!)她更被一富豪包了,而中學同學陳 QQ 不知何故,被迫為富豪及蔡效力。蔡很大牌,如廁時要陳為她拉褲鏈,陳發見蔡的性器官原來如太監的一般!

蔡走後,我忽然在廁所一角出現,並給陳 QQ 同學送上一塊已吃過的豬扒。陳見況,感動萬分,含著淚跟我道謝,並無啦啦說,我是不吃茄汁飯的。

此時,兄弟給陳帶來一盒西炒飯。我想,哇,她真好,竟拿西炒飯來,我的只是吃過的豬扒。但,西炒飯算是茄汁飯的一種嗎?

正當我在思考此歸類性的問題,便醒過來了。

(真人版:
好明顯唔會有真人版啦咁既夢。)

Saturday, April 12, 2008

一呼百應

「記住,你,係冇錯既。」

拒絕別人,從來都不是我的本性。
而後果,竟然,是如此。

Tuesday, April 08, 2008

執著

Well, I guess I know what looks good/bad on me.

故此,對於穿戴,我總是抱著一點點的執著。我不知道,這份執著於某些人來說,是否過分。某多年不見的中學同學要結婚了,請我和另外三位同當姊妹。捱義氣當姊妹我倒無所謂,但當我知道準新娘以不直接的方式要求我們著一色一樣的裙子時,我便感到,這,將會觸動到我的底線

她沒有說要一色一樣的,但當我們要求造同色不同款的裙子時,她無聲反對。
她沒有說要什麼款色的,但當我們要求轉另外比較好看的款色時,她無聲反對。
她沒有說要什麼質料的,但當老闆娘提議我們試穿一條雪紡裙時,她大力反對。
她沒有說要什麼顏色的,但當我們及店裡的人都認為深啡色不好看時,她大力反對。

原來她老公(及她?)一早已決定我們要穿同色同款的裙子,而胸下那條該死的蝴蝶結,必須是深啡色的,因為他們婚宴的布景是香檳色,他們認為,深啡色才能映襯出那香檳色的布景。那麼,為何不一早說呢?But fine, this is your wedding.

然而,我說過了,對於穿戴,我總是抱著一點點的執著。內心掙扎了一個晚上,我鼓起莫大的勇氣,打電話給準新娘(認識我的人都會知道,我這樣做,真的需要十八萬級的勇氣!)。

「其實呢我想問我可唔可以唔著你條裙著自己果條呀?下係呀我又真係唔係好中意你果條呀,我果條都係米白色架你知我啦我咁多肉我著你果條裙會覺得好唔舒服架,所以我想著自己果條囉,唔知你可唔可以將你果條裙D錢俾你果妹果條呢。」

但當然,我遭拒絕了。她說,原來,她老公是希望兄弟、姊妹都是一色一樣的。

「下?咁兄弟 D Tie 係深啡色架?!」我,真的好執著。
「唔,唔知呢。」

……。

OKOK,我知道,我真的好撚麻煩。人家當姊妹的,有什麼便穿什麼。但我忽然想獲得尊重的同時又想呀想,如果我跟你說,穿那條裙會令我真的好唔舒服

朋友,那,你會怎樣答我?

Thursday, April 03, 2008

轉化

忽然有感,轉化 (Transformation) 是一個非常艱辛的過程,要消耗好多能量 (Energy)。

Wednesday, April 02, 2008

工廠女工的悲劇

莫過於,單位領導人說,你們有人還未把工作做好,要把糧期押後。

Tuesday, April 01, 2008

工廠女工的生活

「死!唔記得打咭!」

於是,耿耿於懷了半個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