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寵物

前陣子，譯了兩三篇有關狗狗心臟病（正確稱為「狗隻充血性心臟衰竭」吧，其實我譯完也不太明白）的文章，有感醫狗絕不比醫人容易，而且花費不菲。忽然在想，如果要拿十萬八萬出來醫一頭狗（或其他動物），為什麼不拿去醫人？為什麼不捐給山區的小孩？十萬八萬可以買一個山頭的食物，或供許多小孩念書……。不過，我也知道貓貓狗狗以及其他動物也有生命，「值得不值得」是觀點與角度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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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未養過寵物。「寵物」於我最深刻的是──
在八十年代，是否很流行養雞仔的呢？記得那時在街市就可以買到雞仔，大抵是因為當時的人窮而雞仔又便宜，便成了小孩們的「寵物」。

小時候住板間房，同屋有個小孩養了隻小雞雞，小雞雞長著一身黃毛，某程度上其實是很可愛的。有一個傍晚，小雞雞終於受不了同屋小孩的摧殘，奄奄一息，但尚未斷氣，偶爾發出一兩聲吱吱的叫聲；可是，同屋小孩的媽媽好狠心，決定將雞仔扔掉，把它扔到大門口的垃圾筒內。

猶記得，我走到垃圾筒前看雞雞，見到牠躺在垃圾之中，無力地呼吸，肚子仍在一起一伏的。不久，一位阿姨把一埋垃圾倒下去了。這景象至今仍歷歷在目。

此後，從來未養過，也沒有意欲去養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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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寵物，好友 R 說她小時養過一隻龜。養龜的詳情不太清楚，只知小龜最後的下場是慘死──由她家的露台掉到樓下，便結束了短暫的一生（兇手好像就是 R！）。

及至 R 上了大學，她妹妹買了隻倉鼠，由 R 的爸爸小錦照顧。倉鼠的一生也很坎坷，有次身上長了顆巨瘡（會不會是cancer？），R 竟把自己的暗瘡藥開水給鼠鼠喝！最重要是，奇蹟來了，鼠鼠不但沒有因誤服人類的暗瘡藥而死，身上的巨瘡反而消失了！！而且更健康快樂地生存下去！

可惜，快樂的日子不多。有天，小錦把鼠鼠拿到露台曬太陽（o拿！又是兇案現場──露台！），誰知鼠鼠忽然狂性大發，衝出鼠籠的門，一飛──便飛出露台，做了隻飛天倉鼠，然後在數秒間轟轟烈烈地死去。>_< 小龜龜／小鼠鼠，希望你們來生不用再做龜／鼠；即使要做，也不要再給何家做寵物了。阿彌陀佛。

後記：R看畢這篇後又跟我說－
1. 小龜龜是她當年蓄意扔下樓的。童年的R，真可怕！
2. 原來她家當時養了兩隻倉鼠，生瘡那隻是鼠媽。兩隻倉鼠生了三隻小倉鼠，R 妹妹把牠們賣給寵物店，賺到 5 蚊，然後用 5 蚊買了串魚蛋吃。笑死。